,正好毛纺厂安装机器的时候,有很多大型机械技术工人们不是不懂调试嘛,我爸是红岩一毛厂的机械维修师傅,我从小跟着他,这方面还懂点儿,就来帮他们调试设备了。”
包曼丽一把就把于东海的大檐帽给摘了:“冷奇,这么帅气挺拨的小伙子,咱们的兵哥哥,你咋能叫人站着端茶倒水,来,于科长,坐到我身边来,不要理冷部长,他就是那么个唯我独尊的性子。”
于东海于是也就坐下来了。
贺兰山是和陈丽娜一起进来的,她现在是矿区的办公室主任,因为包曼丽突然空降的事情,正生气着呢。
结果,甫一进来就见包曼丽抱着于公安的帽子在怀里,正在玩那颗国徽。
贺兰山的性格嘛,那叫一个猛,直接指着包曼丽就批评开了:“小包同志,注意点你的影响,这是谁的帽子啊,我问你国徽是啥,那上面是工农兵的鲜血和五星红旗,解放军自己摘了帽子,都得要端着呢,你这是个啥态度你就那么大剌剌的玩国徽?”
“贺主任,我也是因为好奇国徽是个什么样子,才细看了一下,有错吗?”
“你在红岩军区歌舞团呆了多少年,你自己没军装没国徽吗你就要看这个?”
好嘛,包曼丽说不出话来,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