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就问医生。
医生说:“会,其实很轻松,对准自己那地方,然后一挤,等有排便感的时候,一定要憋着,否则,你还得来一次。”
好吧,滴露瓶还算小,冷奇让医生出去,自己在病房里,就开始给自己上那玩艺儿了。
好容易弄完了,冷奇一撸袖子,发现胳膊越发的青了。
病房的门突然开了,进来的女人那怕穿着八层衣服,冷奇也认得,这是安娜。
要知道,那怕整个卫生院待命,最危险的工作也是由她一个人来做的。
也就是说,她和阿院长,是唯一能直接接触病患的人。
摘下笨重的帽子,大喘了两口气,捋着自己汗湿的头发,安娜都快要虚脱了。
她把头发整个儿抿往脑后,额前光光的,额头略有些大,眼睛略深,忽而莞尔一笑,简直就是《罗马假日》里的赫本偷偷跑出来,剪掉一头长发,像个大男孩子一样的样子。
冷奇直接给看呆了。
“怎么,爽吗,操你自己?”嗡声嗡气,她居然神来一句。
冷奇提着裤子站了起来,一阵排便感袭来,但还得憋着:“安娜同志,因为你是个女人,我今天出去,只会打烂你的屁股,你要是个男人,我就要用这玩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