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要表功,压民愤了呀。”一群女工围着,陈丽娜也没抓住这话是谁说的。
但是,正所谓一唱一合,王革命声音特高的,就说开了:“对呀,上班一个多月了,咱们的姑娘们水不敢喝,厕所不敢上,就为提高任务,陈厂长,当初您可是让姑娘们背下来的纪律,这怎么回事啊你就朝令夕改了?”
陈丽娜心说,怀里揣着崽儿,我是矿区最美最突出的孕妇。
我不能吵架,不能生出个跟我一样的爆脾气来。
但是吧,包曼丽再递一句就把她给惹燥了:“我是书记,这个我作证,进厂一个月,我带着姑娘们在纱染车间干了整整一个月,上班期间没敢喝过一口水,没敢上过一回厕所,陈厂长这个管理制度,极其的不合理。”
“放你娘的狗臭屁。”陈丽娜说着,一把就歘了包曼丽的帽子给扔地上,还狠狠踩了两脚。
丈着胡区长微服,而她又是胡区长的女朋友,这是要搞女人之间泼脏水的那一套?
陈小姐认贺兰山,因为人家就是比她强,但不吃包曼丽,就是因为她耍的全是小心机。
她指着包曼丽就说:“你少放屁,关上门看后面的条例,我写的清清楚楚,要上厕所关机器,要喝水就先洗手,我忙这些的时候,你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