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子,你生的?”因为陈丽娜年青嘛,俩老人有点不信。
陈丽娜也坦白:“我是继母,但从小养的,跟亲的差不多。”
俗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嘛,再多说了几句,这不聊熟了嘛,陈丽娜就说:“王大妈,您帮我打听打听啊,我家孩子多,人多,但家里只有一张床,要谁家有木板床出,多少钱我都出,不然我家孩子得打地铺,成吗?”
“这有啥不成的,明天我就动员全楼的人,给你腾床,绝不能叫孩子们冻吼吼的住招待所。”王大妈手一挥,这事儿就办成啦。
而聂工带着聂卫民把介绍信开回来,俩人都快给冻硬了。
“说咱们乌玛依是边疆,我也没这么冷过,在这给我冻硬了。”聂卫民冻的直发抖,就唱开了:“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
这是《白毛女》里,杨喜儿的唱段。
“你知道吗,招待所没暖气,只有炉子,我进去看了,死烟杠气的,估计咱们得给冻死在那儿。”他跟二蛋说。
二蛋体热,不怕冷,还不肯穿毛衣呢:“那有啥,横竖就一晚上,床妈刚才都借好啦,就一晚上,忍忍呗。”
要说北京的元月份,那是真冷。
聂卫民是真不想出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