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嘛,大操场上只有一个大探照灯,看不清孩子们的影子,但确实,他留心看,再一圈儿的时候,聂卫民不见了。
“这小子跑哪去了?”苏向东问说。
柴校长带苏向东小跑着,到了操场的尽头,向着宿舍区的方向,指着女生宿舍说:“一圈操八百米,而操场那头,离女生宿舍是三百米,你看到没,他是从那棵松树后面跑的,进一趟女生宿舍再回来,刚好赶得上再一圈儿的跑操。
“这小伙子是进女生宿舍了,胆子够大的呀,他这么干应该不是一次两次吧,就没人抓住过。苏向东说。
“这个时间点,女生宿舍的宿管会离开五分钟,去给女生们打热水,所以,他能进得去,这是其一,再则,他只在跑操的时候进去,平常绝不踏足,而且,跑操的时候,陪操老师年龄大了,跑不动,要比他们慢一点,就只在现在,第三圈,会跑在队伍的最前面,他又是在最后一排,最后一个,所以,没人能发现他。
就苏向东这种无法无天的,上高中的时候也绝对绝对,不敢进女生宿舍那种禁区,毕竟男生进女生宿舍,那是要给当成流氓罪而开除的。
“柴校长,你最恨的不就是学生们早恋,这种流氓行为,难道你不抓他?
柴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