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陈丽娜说:“我们一时也从别的地方找不来模特儿全家齐上阵,就让孩子们拍了,我和胡素家孩子丑,你们凑和着看就成。”
“小陈,我现在有个问题。就在这时候,阿书记说话了
清了清嗓音,他说:为什么没有设计我们男性的衣服呢难道说,我们就不配穿上海服装厂的衣服?
阿书记,据说在困难条件下,男人的服装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因为男人呀,在家庭里地位最低,您说,咱们需要给地位最低的人生产服装吗?”
陈丽娜本来是开个玩笑,阿书记想了想,居然认真点头你说的很对,我都四年没买过新衣服了,唉,上一回买内衣,还是四年前的事啦。
“要四年没换内衣,那阿书记的内裤,现在成啥了?胡素悄声问陈丽娜。
陈丽娜要笑死了:“抹布吧,估计也就挂在屁股上,再啥。
俩人看着阿书记笑呢,阿书记还不知道她俩笑的是什么。
而在座的千部们,基本都是男性,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什么好羞的嘛,相互看着,轰堂大笑。
“领导,咱们接下来就去红岩吗?”马小芳一看邓东崖一幅给陈丽娜说动了的样子,起来就问说。
邓东崖本来计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