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邓淳,将来会是苏向东的义子,而且还坏的不得了?”聂工就说。
陈丽娜说:可不嘛,我当时也在开服装厂,当然远不及现在咱们矿区这个服装厂规模更大,然后呢,我当时也是在边疆买了一块地,准备要开生产厂的,毕竟这儿棉花便宜,布料便宜,因为有惠民政策,生产厂不收税嘛。结果就是给一个叫向东集团的强行霸占了,因为那块地底下,正好有矿。我手里资料全,天天跑自治区打官司,这邓淳啊,苏向东培养的好着呢,是他集团的负责人,心黑的不得了,好在我能干,把官司打赢了。
说起当年勇,陈小姐骄傲着呢。
“那苏向东,你去的时候还在世吗?”聂工就问说。
陈丽娜一幅大惊小怪的样子看着聂工,但同时又说:“咱们结婚之后该有十年吧,他当时正准备出国,在候机厅的卫生间给人一枪爆的头,后来就有人传言,说他是你杀的。
聂工顿时大惊:“拿枪爆头,如果离得太近,脑浆爆出来,跟豆花儿似的,太恶心,我怎么会。
“那要你确定想要爆某个人的头呢,会怎么做?
“枪要加消声套筒,人可以是垫个软性的,抱枕什么的,压着,让子弹穿过去。”
“这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