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居然发烧了。
这不,邓淳再醒来,就在大炕上躺着呢,混身冷的直发抖
“药我给喂了,你拿酒精给他擦擦,要真不行,咱去哈密的时候,就把他放到农场去,反正这孩子啊,一般人的亏吃不了。”这是聂工的声音。
邓淳睁开眼睛,见陈丽娜在给自己擦身子呢,毕竟还是孩子嘛,小嘴巴一撇,就说:“不许脱我的内裤。
陈丽娜嗯了一声:“你个懒怂,内裤都臭了自己也不洗,这内裤至少半个月没洗。
妹妹在旁边说:“邓淳哥哥不是故意的。
她两只小手,一直在换着,拍他的胸膛呢。
“陈阿姨,你不会要杀了我吧?邓淳犹豫了一会儿,就问
“我杀你干啥,你还没头柴山羊胖了,又不能吃。
“可兔子死了,我也差点死了,我外婆说,后妈害人,都是在饭里下毒。“小家伙还是有气无力的。
“你外婆人呢,为什么不带你?”
外婆只要房子和抚恤金,等要到,就把我送给我爸了。
邓淳说。
陈丽娜眀白了,这孩子估摸着,又是一个给外婆耽误的孩子啊。亲外婆嘛,自己的女儿死了,心里伤心,不教孩子积极接受新的妈妈,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