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没有问过妻子小季,自己五百块钱的手表找回来了吗,邓淳挺在意这个的。
可邓东崖回来的信上,并没有提那只表。只说,要想回来也行,但一不能偷二不能离家出走,三不能动不动就跑到他妈的墓碑前哭,因为这样做,后妈小季会觉得很丢脸。
显然,他们夫妻一直在乎的,还是自己的面子,并没有把误会孩子偷一的事,真正当成一件重要的事情。
邓淳坚定着呢:“小陈阿姨,我不想回家。”
孩子都是渴望有个家的,但是相比于几兄弟整天在一张炕上想打就打想闹就闹的家,上海那个家,邓淳已经不想回去了。
也是鉴于自己的坏德性嘛,邓淳扬起一只手,说:“我发誓听你的话,要不听话,天打雷劈。”
“至于吗,你真把雷招来,要劈你,不也会把我给劈了,过去吃土豆吧,我会写信给你爸,拒绝他的要求的。”
邓淳吐了一下舌头,转头就跑:“聂卫疆,枕头大战,赶紧报名啦。”
天将傍晚,聂工带着一身的雪沫子进来了,一进门,先吻了吻坐在火炉旁唱歌,给小兔子喂菜的妹妹,再吻了吻妻子,听见电话响,就转身钻书房里去了。
过了会儿,他喊陈丽娜了:“陈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