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考虑,明天要不要到聂工家去吃饭呢,就见苏向南从外面哼着歌进来了。
“向南,我不是让你去盯着聂工,以便能在科研领域有所发展吗,你唱的什么,你身上穿的这又是啥?”她连衣服都换了,穿着一件很薄的风衣,里面也穿的特少,三月啊,也不怕给冻死。
苏向南拉开裙摆就问苏向东:“哥,这裙子漂亮吗?”
“你穿什么都漂亮,但咱们现在聊的,不是漂亮不漂亮这个问题。”苏向东说。
苏向南才无所谓呢,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突然回头,就说:“今天啊,我试了服装厂所有的照片,陈姐亲自给我拍的照片,已经寄到乌鲁去洗啦,彩色照片哦,将来会发往上海,要在百货商店挂着展出呢。”
“你可是高知分子家庭的孩子,怎么能去给人拍画报,挂百货商场,那得多丢人啊。”苏向东说。
苏向南就不明白了:“难道说,用我爸写的论文贴上我的名字,就不丢人了吗,哥,今天拍照的时候陈姐跟我说,你是个油耗子,她还给我看了很多,油耗子们非法炼油,以致周边的社员,无辜的儿童给烧伤炸伤的照片,我对你,很失望。”
“我们有型的炼油技术,而且我一直以来强调的就是安全生产,不要把那种野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