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子下面就扭起来了。
聂工一看情形不好,自己肯定也要遭殃,趁着贺兰山的毒爪还没伸过来,站起来拉了陈丽娜一把,带着她转身就跑。
突然,台上嗡的一声响,陈丽娜居然听到了,一首特别熟悉的旋律。
这时侯俩夫妻为了怕叫要拉着跳舞,已经跑到树林子里躲起来了。
“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能分割,无论我走到哪里,都流出一首赞歌……是聂卫国的声音,带着少年的稚嫩,又还有成年人的宽广,但又不是那种,特别传统的唱法,他要长大了,会是一个音域非常宽广雄厚的男中音。
聂工突然就顿住了,站在林子里静静的听着。
似乎外面的人也不跳了,全都静静的站在哪里听着。
我歌唱每一座高山,我歌唱毎一条河,袅裊炊烟小小村落心中一道辙
聂卫国的嗓音高亢,雄诨,松开吉它,他挥舞着自己的双手:海是那浪的赤子,海是那浪的依托,每当大海在微笑,我就是笑的漩涡。
他有一种特别的感染力,因为孩子们首先开始挥舞自己的双臂,渐渐的,所有的人都开始挥舞自己的双臂
黄花菜忙着在田间拾茵蒿,准备回去做茵蒿群群呢,有点背的耳朵听到这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