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这个年龄也该转业了,而转业之后直接做一把手比较少见,估计千上几年,成绩不好,就会被调到某个县上去
挥手送走贺兰山,回过头,突然觉得有人在抓自己的裙子,陈丽娜哎哟一声,怎么就觉得有个什么东西似乎是钻到自己裙子底下了。
“冷令锋,不错,你爸这么大的时候没有钻过阿姨的裙子,不错不错,你比爸爸厉害。”后面传来一人的声音,正是冷奇。
聂工给贺兰山把行李全搬车上,从陈丽娜的裙子底下拎出个小兔崽子来,一看,口水流了好长,啊一口,就来咬他的手指头了。
你甭说,孩子咬手指头,那叫一个疼。
“聂博钊,你家卫民还在我的裤子上拉过屎呢,当时我可啥都没说,我就不相信我儿子咬你一下,你敢喊疼。”冷奇说。
聂工一直都没冷奇那么会哄孩子,但其实给这只有几颗门牙的小家伙咬的疼着呢。
放开我,咬你爸去。”他说。
小锋锋不,鼻子里还呼噜呼噜的哼哼着呢。
聂工跟陈丽娜告状说:“我手指头肯定给咬断了。
邓淳添油加醋:“我妹就这么咬我,可我爸非说那是闹着玩的,不疼。
还是人聂卫星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