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了。”
说着,久招男一把,又把柜子的门给合上了。
但是,她再爬起来,就把苏向东送来的衣服呀,古玩呀,字画呀什么的全扯出来了,蹲在卫生间里,跟阿姨说:“阿姨,快,来点火呀,咱们先把这些东西烧了。”
得亏他们住的是独幢的院子,房子大,别人倒是发现不了什么。
久招男边烧边哭:“菩萨保佑,上帝保佑,让苏向东活着出不了北京城吧,他要岀去,我们可就完了,啊,领袖啊,保佑我们吧
阿姨虽然是个农村人,也傻,但是,她记得领袖是最嫉恶如仇,最恨贪官的,领袖该不会保佑一个贪官吧。
但她也是赶忙儿的,帮忙烧着。
高峰从会议室出来就是一路小跑,进自己办公室,再把电话拔过去,拔到陈丽娜的传呼上,陈丽娜这儿还懵着呢:“聂工还没回来呢,老高,怎么是你先把电话打过来啦。
“丽娜,赶紧雇车,把苏东带岀首都,我听聂工说他受了非常重的伤,不要进首都的医院,我重复一句,不要进首都的医院
“是不是进了首都的医院,苏向东就很可能会死?
你只记住 聂工要把他交出去,他就完了,聂工也是徒劳一场,毕竟洪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