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所有的存折全写了密码,交给我爸,又把自己攒的零钱,甚至于当时单位给他发的鞋,鞋垫儿,全都码的整整齐齐,摆在柜子里,说你要在美国混不下去了,等回来,还不致于饿死,或者没吃没穿。”刘小红于是又说。
贺军强一把,把啤酒缸子给捏扁了。
“而那样的老父亲,当时犯了心脏病,要真死了的话,你这个做儿子的,他养了一辈子,你也许连他是什么时候死的都不会知道。因为他还嘱托我爸,说万一自己要是死了,叫我爸先瞒着你,把钱寄给你,把东西留着,除非你自己回来,否则,不能告诉你他已经死了。
一个离异的老父亲,这种安排,真算得上井井有条了。
贺军强揩了揩眼睛,依旧没说话
“工作,无论在哪儿都可以。回到冬风市,发现自己还得以聂卫民为主导,于是想走,也不是问题,想走就走吧,带好你爹,他一生别的方面或者一文不值,但是,是个好父亲,真的。刘小红说。
贺军强站起来,走了。
卫星果然是摸花;把手给摸肿了。
然后她还拿舌头舔了舔,这下倒好,舌头也肿了。
闭着嘴巴,舌头疼,手指头痒,女汉子小卫星哭兮兮的坐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