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就是直奔主题,毕竟成年男女,没那么多说头。
她奔上来就脱他的衣服,他也把她压墙上亲呢。
二蛋那一碗烩面的力量,除了用来唱歌的,大多数都用在甜甜身上。
臭烘烘的一排式出租屋,每个人的房间里都是烟头,纸团和垃圾,聂卫国算是最干净的了,至少纸会入瘘,而且不抽烟,就没烟头。
但乐器啊,书啊,简谱啊,也还是乱成一团的。
完事儿了,陈甜甜还得起来替他收拾乱扔着的音乐书,各种乐器,二蛋就在床上躺着呢。
“得亏你不抽烟不喝酒,你看看隔壁那些,又臭又脏的,烦死了。陈甜甜说。
二蛋看她跪到床上,抓住陈甜甜的手,拉她躺到自己身边,拿他生满胡茬的脸,蹭着她软绵绵的胳膊。
事实上三年前到北京,卫国就把陈甜甜绐睡了。
毕竟都二十四五的人了,没那么多矫情的劲儿,说什么天长地久,谈什么爱与不爱的。
当然,她也没说想跟他交往,听他给自己唱了好几首歌啥也没说,就把衣服给脱了。
在外面跑了好些年,人陈甜甜还是个真姑娘了。
用她的话说,也许这一睡,聂卫国的音乐生涯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