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验证后,确定下去的通道没有危险,司年和游锦一先一后下去,两人都是筑基期的修士,这点高度算不了什么。
安全落地后,司年看向游锦,有点头疼,语气严肃地道:“阿锦,怎么不把金鳞符拿在手里?”即使直觉没有提醒他这里有危险,但是司年还是担心,想到今天看见游锦受伤时的心情,他不想再看见这样的场景,又有点生气游锦为什么不保护好自己。
“知道了,司年哥。”游锦笑眯眯地回答道,从口袋里拿出金鳞符让司年放心,然后突然问道,“我拿着金鳞符了,司年哥你手里应该有防御作用的符咒或法器吧?”
游锦本来就是随口一问,毕竟听唐冶他们说司年和获得符咒传承的骆孟关系不错,今天早上给队员们防御符咒时,司年以自己有为由拒绝了。没想到沉默片刻后,司年什么都没拿出来。
游锦难得有些生气,司年却避开他的视线道:“我们先去前面探查,不知道王春的妻子现在的情况如何。”
她肚子里的孩子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王年说的麻烦应该就是这个胎儿。
阿芬的存在甚至比望你的爷爷更重要,她的安全能够让知道一些事情的王春讲出来一些消息。至于答应会说的王年,先不说他可能说假话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