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新了无耻的下限。
半年前柳平川断腿,请了隔壁村子的李郎中出诊,李郎中当时就说,柳平川的腿,得回春堂的向大夫才有办法治疗,其他人难。
当时李素娥跪求柳林氏和柳镇山,想请向大夫看诊,柳林氏推说没钱。
最后是李素娥把自己仅剩的嫁妆,一根银簪,一对银耳坠典当,这才有钱给柳平川请医问药。
可惜,典当的银钱有数,吃了几服药就停了。
如果当时柳镇山和柳林氏肯拿钱出来,柳平川的腿早就治好了,何至于残废了半年,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快磨没了。
垂眸挡住眼底的讥诮,柳轻月语气微嘲:“爷爷可能误会了,给爹治伤是我们的责任,怎么可以让凌公子资助呢!我们姐弟三人好手好脚,可以赚钱给爹治伤的!”
柳镇山被柳轻月挑破了别人没有听出来的小心思,老脸烧得通红。
表面没有说什么,心里却是暗骂。
凌子衿上前,折扇轻摇,风度翩翩。“轻月姑娘,上午听你说起家里伤病之人,我就特意把回春堂的向大夫带来了,让他给你父亲诊病可好?”
围观的人群中,听到向大夫三个字,顿时响起一阵议论声。
“向大夫,那不是回春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