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人。
不过,她不能堕了自己的名头。
“当然!”陶五娘大言不惭。
柳轻月嗤的一声,嘲弄地看着陶五娘:“我怎么觉着,恶鬼跑到了你的身上了呢!”
围观村民都是倒抽一口凉气,不管信不信,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惊惧的目光来来回回地看着陶五娘和柳轻月。
陶五娘张牙舞爪,恼火地呵斥:“胡说八道,恶鬼已经被我杀死了!你这个小丫头,我好心好意为你驱邪杀鬼,让你不会被迷惑至死,你竟然说这样的话污蔑我!你这是亵渎神灵,你会遭到报应的!”
柳轻月充耳不闻,直接拿起一碗水就泼向陶五娘的胸口。
醉莲早就已经检测过了桌子上的几碗水的成分,也把陶五娘身上藏着的“好料”的具体位置标注出来了。
柳轻月这一碗茶水,就正正地泼在了陶五娘藏在胸前的绿矾纸包上。
“啊,你个死丫头,你做什么!”
陶五娘跳着脚尖叫,不断地拍打着身上的水。
在乡野间,男女大防虽然没有那么严重,但是湿了衣服被人看到难免传出难听的话。
陶五娘只顾着拍水,甚至没有去想柳轻月为什么要泼她水。
“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