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县城里不太平,衙役都派出去了,就剩下门口守门的和我,无人可派啊!”
宋里长咂咂嘴,不知道说什么了。
柳轻月垂眸,上前福身一礼:“石师爷,五口人性命攸关,求您发发慈悲救救我们,我二叔柳平海也会感念石师爷的恩情。”
石师爷:“柳平海是你二叔?”
柳轻月点头,不动声色地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放在了桌案上。
师爷目光扫过银票面额,满意地勾了下唇角,他不动声色地收起银票,点点头:“罢了,看你们一家可怜,我就让丁衙役跟你们走一趟好了。”
半下午的时候,丁衙役跟着柳轻月进了南山村。
没一会儿,整个南山村就传遍了。
南山村偏僻得很,村民一年到头去镇上的次数都有限,更不用说县里,很多人都是第一次看到衙门里的人。
虽然只是一个衙役,在村民眼中就已经是大官了。
不少偷鸡摸狗的人心里都有些惴惴不安,生怕自己被逮到大牢里。
柳轻月既然洒了银子,就不会漏了丁衙役。
有道是县官不如现管,调查取证的事情主要就落在丁衙役身上,想让他出工出力,柳轻月自然不会吝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