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海还是有半点不信,看向柳镇山。
他太清楚自家老娘那个习惯夸大的性子,尤其是在面对大哥一家的时候。
柳镇山磕了磕烟袋锅,眼神凶狠:“你娘说的是真的,月儿那个死丫头现在脾气乖戾不好把控。不然的话,我也不会出此下策。”
柳林氏忙不迭地点头,叨逼叨的把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柳平海相当惊讶。
柳轻月也是他看着长大的,自小就是任人搓圆捏扁的性子。
想不到竟然会做出这么叛逆的事情。
甚至半点不顾惜名声。
这年头,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
柳轻月是直接把自己当成了一块石头,往死了跟他们这些瓷器碰。
没错,柳平海一直觉得自家人是瓷器。
他眯了眯眼,心里不住地思量着。
柳镇山被柳林氏的诉说勾起了心底的恼火,他把药包拿在手里捏了捏,冷笑着说道:“这两天死丫头嚣张得很,就快骑到我和你娘脖子上作威作福了。这一次我们一定要把这件事弄得利索一点,彻底把她握在掌心。这棵摇钱树,坚决不能送到别人家里!”
柳平海点点头:“既然月儿有这个本事,那就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