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病了?现在怎么样,我跟你去看看。”
柳平野赶紧拉住他:“大哥,你又不是郎中,跟着我去能顶什么用,赶紧让月儿跟我走一趟。”
兄弟两人的话落入柳轻月的耳中,她皱了下眉。
便宜爷奶又起什么幺蛾子?
这是柳轻月心理涌起的第一个念头。
不是她草木皆兵,实在是柳镇山夫妻俩做出来的事儿让她不得不多留几个心眼儿。
柳平川没有柳轻月的防人之心,急的不行。
柳轻月藏起了内心的怀疑,跟柳平野一起,赶着柳大虎的牛车去了镇上,请了向大夫到老宅,给柳镇山看病。
向大夫:“柳先生,您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少思少虑,好好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这话说得很明白,就差没有直接说柳镇山没事找事闲得慌了。
柳镇山按着额头,一副虚弱不堪的模样:“向大夫,我真的没事么?从那日大川家被烧,我就心慌头痛,在床上躺了几天。昨天听说月儿被衙役带走,我又急又怒,眼前当时就是一黑,差点栽在地上,一直到今天才好一点。”
柳镇山说得头头是道,向大夫皱了下眉,又把了把脉。
好一会儿,他放开柳镇山的手腕:“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