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杂着众多异类的军队极度恐惧,哪怕他们并没有伤害他们的意图。费罗米娜在人民的拥戴下离开时,绝没有想到她正大光明的回来时迎接她的会是这样萧条的光景。当然,目前还没有人认出她来,费罗米娜这一阵子始终带着铁质的盔甲,从头发到脖子都被严严实实地包裹着,一丝缝隙都不留,自然无人能够得知她的真面目,尽管她暂时还不清楚这是好还是坏。
下意识地,费罗米娜握紧了挂在胸口的玻璃瓶,那有力的心跳声正一下下敲击着她的掌心。
等我回去,奥斯维德。
费罗米娜顺利地降落,过程轻易得和早晨起床后下床差不多。她从杰西卡背上爬下来,将头盔挡在眼前的护目移到上方,露出黑色的眼睛,好更清晰地观察这周围。
仅仅过去几个月,这儿和她所熟悉的那座城堡果然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尽管气氛陌生得惊人。费罗米娜拍拍杰西卡的脖子,示意它留在房顶上。杰西卡扬起颈子啸了两声,便乖乖俯下身,团成圆形趴了下来。
费罗米娜自己则顺着天台的阶梯慢慢往下走。因为周围没有其他人,连守备都仿佛一夜之间蒸发,她的铁靴踏在没有铺地毯的石阶上,发出寂寥的嗒嗒声。
等走进长廊,费罗米娜才知道判断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