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往前走。
柳眉山跟上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九生。”
九生挣扎了一下没挣扎开,听他叹道:“我累了,我想休息一下。”
便慢慢放松了紧攥的手掌,跟着柳眉山去了大堂休息。
管家上了茶便退下。
九生坐在椅子里,看着浮浮沉沉的茶叶出神,忽然听柳眉山问她,“你和纪府有什么过节了?”
“啪”的一声脆响合上了茶盏,九生没抬头,只是随意道:“我的私事。”
柳眉山变不再问下去,她不愿说,那就等着她有一日愿意说了再说。
他只记得这纪府里纪淮雨这些年似乎和九生走的很近,他托宋管家给九生送银子时,宋管家还碰上过几次纪淮雨,也来给九生送些首饰小玩意。
今年他因宋芳州耽误了一段时间才来苏州,一来便碰上了李府强娶九生,便也没留意纪府,也是几日前才听说纪淮雨去了京城,想来是去他爹那里了。
那九生……是在怪纪淮雨袖手旁观没有救她?
“你和纪淮雨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九生忽然问他。
他略一顿,点头道:“是,我母亲姓柳名真,是纪子卿的发妻。”又补道:“纪子卿就是这老宅的前主人,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