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住皇帝的袍角,哀泣道:“皇上,会不会是乌拉那拉氏?是不是她又要害人了?”
海兰的神志尚且清明,含泪道:“皇上,乌拉那拉氏尚在冷宫,一定不会是她。”
倒是舒贵人提了句:“皇上,臣妾也曾听闻当日乌拉那拉氏毒害怡嫔与玫嫔,祸及龙胎之事,只是她人都在冷宫里了,怎会有人用和她一样的手法再毒害旁人?到底是当日乌拉那拉氏尚有同谋留在宫中,还是乌拉那拉氏是为人所冤,而真正害人的人因着这手法得意,所以一再用来谋害皇嗣?皇上若不查清,只怕玫嫔与怡嫔之后,海贵人还有其他妃嫔都会受人所害。”
舒贵人一向淡淡地不爱与嫔妃们来往,此时娓娓论来,也只是置身事外的清冷语气,恰如她耳边的一双冷绿色的翡翠耳环轻轻摇曳,清醒而夺目。
李玉服侍在皇帝身边,轻声道:“奴才倒记得,当日乌拉那拉氏被人力证以水银和朱砂谋害皇嗣,她拼命喊冤,却是人证物证俱在,反驳不得。如今细细想来,若她真是被冤,那岂不得意了那真正谋害皇嗣之人。奴才想着,真是心惊后怕。”
玫嫔沉吟片刻,睁大了眼道:“皇上,当日臣妾一心以为是乌拉那拉氏谋害了臣妾的孩子。可按着今日海贵人的样子,只怕乌拉那拉氏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