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敢明言,只是忍着照顾永璐,直到不能起身,才不得不于永璐床榻之侧再添一床,方便就近医治照顾。
这一来,便是和敬公主也添了怜悯之心,入宫时瞧见一二,便嘱人送了人参燕窝过去。偶然没有宫人伺候在前时,和敬抱着小儿,引袖哀哀求道:“令娘娘再有不是,皇阿玛也该看在认得分儿上。再者永璐早产,令娘娘卧病,不都是为了救庆佑而起的。”
皇帝只疼爱地摸着庆佑绯红滚圆的小脸,仿佛未曾听到与令妃相关之语:“庆佑只是小名儿。”他沉吟,“得起个压得住的大名。嗯,像他父亲一般是个英雄。就叫鄂勒哲特穆尔额尔克巴拜!”
和敬含笑:“是钢铁的意思,真是个好名字。”
皇帝笑语:“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上次落到水里都能无恙,是个后福无穷的孩子。”
和敬眼中泛起一层泪光,婉声劝道:“皇阿玛,女儿的儿子固然后福无穷,可永璐还躺在偏殿呢。令娘娘纵有千错万错,爱子之情是不错的。且内务府只按贵人份例给永寿宫开销,令娘娘还养着永璐,母子俩以后的委屈大着呢。”
皇帝脸色微沉,侧身坐下端过茶水抿了一口:“你替令妃求情?”
和敬颇有恻然之色:“一个女人没有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