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准备去青海这事招来了老沈与陆女士的森森怨念。
毕竟我刚回来不出一周就又要出一趟远门,这让他们原本为我制定好的相亲以及接手生意的计划落了空,不过在宋宜秋打了个电话描述了同行青海有多少青年才俊之后,老沈和陆女士欣然答应。
得,我知道我又被卖了。
我收拾了一些厚厚的冬衣,已经是九月份,青海那边应该冷得天寒地冻,等同这边三九的天。
回家的这几天里,我的逃避情绪越来越明显,我开始期盼考古的天南海北的日子,我想逃离顾鸣谦,程以山,甚至宋宜秋,他们总能让我想起我的过去,对比过去的快乐,我现在显得捉襟见肘。
其实我们谁都能看得明白,但是敢不敢承认又是另一说了。
我熬了个夜赶出了非洲之行的调查报告的一半,再三确认无误之后发给了李教授,并且在附录之中说明要去青海的情况,告诉他青海那边的网络不太通,接下来几天的工作可能会拖延。
躺上床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我揉了揉酸痛的腰,想着自己真的是老了,高中凌晨三四点穿着薄薄的校服外套在冬夜里吹冷风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我囫囵地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是什么内容我自己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