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大人冷啊?要不要我给你黄袍加身?”
“……你这是想要我被满门抄斩啊?!”
“哎呀,我可没这个意思!”
眼见着胡滢还想说什么,秦翎墨连忙打住:“行了!你的意思我已经知道了!反正我早就习惯了,没什么。”
“你别骗我了,这种事怎么可能习惯。”胡滢在他对面坐下,毫不介意地直言:“我最会看人的眼神,你眼睛里有无奈与疲倦。”
秦翎墨一怔,随即笑着转开头:“你个丫头懂什么!”
“你不信就算了,总之你负担太重,应该劳……劳什么来着?”
“劳逸结合!我说你那乱七八糟的成语从哪学的?”秦翎墨回头仔细打量她。
“这成语都是我现学的,要到人间来混当然要多学习点。”
“人间?”
“啊……啊嗯,我是说来这么繁华的王城,所以想显得有学问点,哈,哈,哈哈。”说漏嘴的胡滢挠着耳朵讪笑。
秦翎墨并没有追究,他也懒得追究,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一丝清爽酣甜的味道充盈舌尖,后劲微辣回味悠长,果然是好酒。
“我听金公子说了,你辛劳的很,还要去宫中轮值,那皇帝真就值得你这么卖命?”胡滢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