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都可以。”
听着萧程的语气,祁夜就知道他也不好受。
不过怎么说呢,除非真的私奔去浪迹天涯,这一条路他们是怎么样都得跨过去。萧程父母那儿能躲过一时,但逃不了一辈子,总得去面对它。
这样想着,祁夜就把这件事儿答应下来,说看看机会,能不能先以独立音乐人的身份介绍过去。
说完就和萧程换了位子,洗漱起来。
萧程就站在一旁看他,眼底起了复杂的情绪,沉默半晌,他往前走了几步,从背后靠上去。
从镜子里祁夜看到他眼尾红了。
今天周六,但两个人都起得早,没怎么赖床。
因为祁夜临时接了个公益活儿,要去参加一个少年宫的吉他教学活动,这会儿找素色衬衣也是这个原因。
平日里的打扮去和孩子们接触肯定不行。
祁夜又是定型卷发,又是忙着拆耳钉,萧程就过去帮他。
这是一条银质的蛇形耳钉,沿着耳廓蜿蜒上去,绕过耳背,一直到最上方的位置。蛇头就透过发丝,隐约从那儿露出来。
——野性、张狂。
做亲密事儿的时候,似乎还带了点撩人的浪劲儿。
萧程很喜欢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