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印,但萧程置若未闻,更紧地搂着他——就好像不这么做,面前的这个人就会凭空消失了一样,再不给任何机会。
窗外的雪花下大了,纷扬得像是他们在北方度过的无数个冬夜。
“为什么总是躲着我?”萧程压着他,嗓子哑得让祁夜心疼,“我找了你好久。”
祁夜没说话,良久说:“我们……不可能了。”
隔了几秒,他低着头,靠在萧程的臂膀上强忍着,胸腔剧烈起伏:“根本没办法继续下去。”
这个月走下来,这是他唯一想清楚的事。
“我……不想再拖累你了。”祁夜说,“那天在酒吧,我们就不该说上话的。”
如果那天没相遇,或者说祁夜没请那杯酒,那现在的他依旧在酒吧混着日子,而萧程也会继续当学院教授。
没有舆论,没有质疑,什么都没有。
祁夜的手指仍在颤抖,并没有因为这样类似解脱的话语而放下一星半点的包袱,相反地,更加扣紧了萧程的手臂,死死不松开。
萧程依旧是抱着他,很沉地开口:“还是要放我走?”
“太多事阻拦在我们面前了,你是教授,今天就不该来这里的……”祁夜咬着唇,几近颤音,“每晚我都在想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