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陪在我身边。”
的确是这样,参加比赛不是说没有底气,经验足够应对许多临场状况,但怎么说,祁夜就缺了往前冲的劲儿,总会有下意识地担心什么。
而有了后颈的这块纹身,祁夜变得心安多了。
每次上场前,他背吉他的时候总是会多撩起点头发,划着圈轻轻揉一下。
就像是和着最爱的人一起,身边是他,参赛的时候有他,最后获得荣誉的时候,也得和他在一起。
但这段经历祁夜最后没说。
这会儿他忽然就有点要面子了,毕竟祁哥的身份不能丢,不能让萧程知道他这个秘密。
等到地区决赛前一晚,祁夜靠在萧程肩膀上看乐谱,把最后准备的过一遍。
萧程就环着他,把靠垫放他腰后,单手开了床头的吊灯。
看了会儿,祁夜忽然喊了声“萧教授”。
“怎么了?”萧程问。
“没什么。”祁夜说,“就是觉得有点可惜。”
萧程抬手揉了揉他额前的卷发。
“可能这么讲有点矫情。”祁夜一边说着,一边隔着被子在萧程的腹部画着圈:“明天我决赛,而你正好是演奏首日……明明都在舞台上,却谁也见不到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