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次同居,他们没用上的东西都存着。那玩意儿保质期长,当时祁夜就备了,只是没好意思说。
“等等。”祁夜费力地把字串成句,“纸箱里放着,应该还能用。”
萧程听闻一顿,亲了下他后目光循过去。
这一下,给了祁夜些许的平复时间,他伸手用指尖刮了下萧程的脸颊,抹去了薄汗。
“之前同居就买了。”祁夜揉了揉萧程脖颈上凸起的青.筋,“当时买的东西多,家装挂饰用的铃铛、细绳,还有休息用的眼罩都有,箱子里都不缺。”
说完,祁夜顺势勾着对方的脖子亲了下:“夸我呗。”
萧程就是笑,他的眸子微微眯起,明知故问地低声问:“什么?”
“备了那么多家居用品。”祁夜也跟着笑,用指尖一下下拨着萧程的耳垂,邀功似地问,“来吗?”
毕竟已经敞开了最隐蔽的灵魂,想玩什么,怎么玩都可以。
夜光从窗外照进来,让周围一切镀上冷白的调子,却没再让室内的温度下降半分。
黑暗在此刻给祁夜带了一种额外的、新奇的经历,柔软的布料蹭着肌肤,让每一处毛孔都盛满了极端的感受。
纹身处早被刻上了占领的符号,而有的也不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