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
会长告诉林潮生,我已经走了。林潮生一直给我打电话,我却因为手机关机而没接通。
会长还说,林潮生当时就穿一件衬衫,直接跑到外面找我,钱包和外套都落在了餐厅。
听完他这话,我立马查了天气预报:零下十五度。
也是聚会那天。
林潮生把我抱回卧室后,我们上床了。我记得那天我们做了很多很多次,一直做到天蒙蒙亮。
我累得瘫痪,躺在他怀里睡着了。我们两个相拥而眠,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
醒来后,我们平静的去吃饭,从容地去逛街。我们聊天,我们说笑,我们买菜,我们回家。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好像什么都没变,也好像什么都在变。
第二天我回家的时候,林潮生正在搬东西,他把我的东西通通搬到他的卧室。
“喂,林潮生,你干嘛呢?”我怔怔地看他。
他正抱着我的枕头,朝我笑着说:“方便一起睡。”
我只好稀里糊涂地去洗澡,结果发现我的浴巾不见了。此时我已经脱个精光,在浴室里喊他:“林潮生——”
他打开门,抱着手臂倚靠在门框,看着我眯了眯眼。
我用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