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嗯了一声,声音有点哑,又用下巴蹭了蹭我头发。
几秒后,我也试着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锁骨。
他就这样牢牢地抱着我,抱了好一会儿。
“温澜。”很久之后,他轻声喊我。
我把头埋在他的颈间,“嗯”。
他沉默着,把我抱得越来越紧。我连呼吸都困难。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他轻笑着说:“温澜,你才是猪。你吃东西的时候,总是把餐桌弄得很脏,还喜欢把饭菜搅在一起。每次吃你的剩饭时,我都以为自己在吃猪食。”
我涨红了脸,骂着:“那你他妈的不要吃……”
他又轻笑了声,继续说:“你总是把穿过的衣服乱丢,每次我洗完衣服时,都能发现漏网之鱼。外套你也从来不挂起,就随手扔在沙发上,起了褶子也不知道。家里的浴巾,有时候挂浴室,有时候挂阳台,你总是找不到,总是问我浴巾在哪。嘴里天天挂着脏话,一点小小的事情你都要骂一句他妈的……”
林潮生变得唠唠叨叨。
他一直说个不停,说了很久很久。
我闻着他领口的体香,耳边是他絮絮叨叨的声音,变得迷迷糊糊。
就在我的眼皮快要合上的时候,我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