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可能!”慕谨言回头就疾言厉色的大吼了一句,虽然是苍白的病体,但还是不怒自威,“杰森!你跟了我这么久应该知道我的脾气,此事你若敢透露半句,我绝对有本事让你在法国混不下去!”他扯了扯自己的衣角,走出了病房。
没有了城市里高楼大厦的阻挡,山里的风格外的凶猛,朔风夹杂着砂石拍打着窗户,窗帘都被窗户缝隙里透进来的凉意微微掀起了。
男人挂了电话以后就一直靠在床头,闭着眼睛,洛凡知道他没有睡着,只是不想说话,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洛凡还像从前一样,伸出手替他揉了揉肩膀,慕慎行突然睁开眼睛用力的把她揽在了胸前:“丫头,你说,我哥……是不是不要我了……我都和他道歉了,他从前不是这样的”
“怎么会呢?”洛凡浅浅的笑着,轻轻刮了一下他高挺的鼻梁。
“言总肯定不会这么小气的,他不是说了吗?留在法国是为了照顾伯母。法国又不放年假,你们当老板的,平日里都那么忙,或许真的是有什么事情绊住了,如果慕老师实在想见他,我们去一趟巴黎不就好了”
“不去!”慕慎行回绝得十分干脆,“我妈不喜欢我,看见我就烦,一点小事就会打我。自从她去了法国,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