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了。那老板娘能说会道的,我们便与她谈论了半天,等雨停了好久才不舍的离去。
之后若想出去玩,便相约在了那个饭馆的位置,渐渐的,每次如此,那个地方便让我们称作为了“老地方”,所以我们只要其中一个说老地方,都知道是哪里。
可是,今日,她怎么又走到这个地方来了呢,明明知道他们二人永远再也不会相约在这儿了。
她却望着那块饭馆的门牌神思游离,却不知就这样静静的瞧着已经过去了好久。等她反应过来时,是因为举着的糖葫芦使她手有些发酸,她垂下了眸子轻揉了揉发酸的手腕,心中也在想,毕竟这个地方已经毫无意义了,何必再进去呢,还是回家吧……
可正当她心中敲定了主意,抬眸本想回家去时,却不经意间瞥到了……徐承言,他竟是在远处默默的望着她。
她在餐馆的右侧站着,而徐承言则与他隔了一段距离在餐馆的左侧站着,因为各自家位置的原因,所以两人从相反的街道走来,所以在不同的位置停立。
徐承言见她望到了他,眼神有顷刻间的闪躲,随即垂下了眸子,尴尬的干咳了几下。
他只是身着一件纯白色的长袍,没有多余的装饰,虽是纯素色却难掩他身上的华贵之气,眸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