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到处都是她的味道。
宁柠不搭理他，侧躺着一动不动。
陆燊知道她没睡，也不管她回不回答，反反复复一遍一遍的问她。
宁柠被他问的烦了，掀开被子坐在床头，披头散发的，眼下都隐隐有青色了。
都是这个混蛋害的！！
“哪个我都不选！”
陆燊摇头，语气毋庸置疑，“两者你必须选一个！提个醒，我觉得你选早安比较好，这样将来才不会后悔。”
宁柠看他眼漏精光就知道心里不知道在编排什么鬼点子，“后悔？呵呵。”
陆燊舒服的靠在椅背上，手敲打椅身，“晚安，我睡你一晚，然后天各一边。早安，每晚睡过你，而你早上还能在看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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