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容错没有拒绝,又绕过沙发站在了江别故的面前。
“坐。”江别故说。
容错看了他几秒,坐了下来,却是直接蹲下来盘腿坐在了地上,就在江别故的膝前,江别故见到他这样便笑了:
“你怎么这么爱坐地上?”
江别故的话不过刚说完,豆芽也跑了过来,蹲坐在了容错的旁边,一人一狗排排坐,惹的江别故失笑。
“哥。”容错开口:“我以后不问你了,再也不问了。”
江别故盯着容错看了一会儿:
“容错,我没有撒谎,也没敷衍你,我是真的不知道能不能再听到声音。”
容错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我的耳朵没有病,至少从医学层面上来说并没有听觉器官的任何病变。”江别故说:“我听不到,是我自己不愿意听到。”
容错没想到会是这样一种情况,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他一直以为是江别故生了病,无法医治,却从来没想过他听不到是因为他自己不想听到。
“为……”才说一个字,容错就止了声音,他想到自己刚才跟江别故说的‘再也不问’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才继续开口,说:“没事儿,这个世界太乱了,听不到也很好,你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