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一声:“回家了。”
“来了。”容错回头看了一眼江别故,迈步跟了上去。
回到家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十一点了,容错洗完澡出来,在盥洗台前刷牙的时候视线不由的落在了自己微红的耳朵上。
现在耳朵的颜色当然是因为洗澡的原因,可刚才江别故经过自己身边的灼热感却依然在,他甚至抬手摸了摸,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对什么过敏了。
还是说,只对江别故这样?
这个问题容错一直带到了床上都没想明白,后来干脆不再想了,因为他没有答案,总不能去找个陌生人做实验,说你对着我的耳朵吹口气,我看看有没有灼热感,跟个变态一样。
但容错也没想到,这个问题竟然还会被自己带到梦里去,梦里自己的耳朵跟着了火一样的灼热,这中灼热甚至蔓延至了全身,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烧着了一样。他拼命的想要远离却怎么都挣脱不掉,以至于清晨刚过5点就猛地睁开了眼睛。
原本以为清醒会让他从这中情况中解脱,有所好转,但事实是并没有,他甚至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有明显的气息还在自己的右耳边上倾吐。
和梦里简直一模一样。
是他还没有清醒过来?可此时此刻的感觉未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