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哥给我打电话了,是出什么事儿了吗?”
“没有。”丁程说:“你哥昨天晚上就是听徐总说联系不上你有点担心,所以才拨了你的电话,后来从你同学那边知道你安全便放心了。”
容错松了一口气:“我哥在公司?”
“在。”丁程说:“在开会。”
“那行,没事就好,我就不打扰他了,等下午放学我就过去。”
丁程有两秒的时间没说话,他觉得现在的江别故不太想看到容错,可这话要说了,容错敏感的心思怕是要现在就过来,于是便应了声:
“好。”
挂了电话,丁程透过会议室的玻璃看向坐在那里眉头不展的江别故,从昨天晚上开始滋生的不安便更大了一些,只是丁程却不知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
丁程重新走进办公室,项目部1组的组长就悄悄举了举手,丁程看过去,组长苦笑了一下:
“丁特助,江总这是怎么了?”
或许是没睡的缘故,或许是头疼,又或许是昨天晚上容错给自己出的那道难题实在是有些过于难解,以至于江别故完全没有工作状态,即便是会议中间也是频频走神,刚才的汇报已经结束,可江别故却好像根本没听。
这是从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