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书桌上看案例。
几分钟之前他刚给容错讲解了一个以协议股权转让、定向增发和部分要约三种方式完成的收购案,而容错在他俯身讲解的时候又一次微微后退避开了他。
这一次江别故没忍住,察觉到他的动作回头看他,笑着询问:
“躲着我做什么?”
容错的脸上有一闪即过的慌乱,虽然不足一秒,但这么近距离江别故若还看不到的话,那么他的眼睛也可以不要了。
“没有。”容错说:“我就是怕碍着你的动作,打扰你。”
“是吗?”江别故笑了笑,视线在容错微红的耳朵上扫过,又专心讲题了,只是接下来的讲解容错有多少认真,江别故就不知道了,不过最后他还是问了句:
“懂了吗?”
容错的耳朵还是红红的,点了点头:“懂了。”
“那就行,你自己看吧。”说着便端起咖啡来到了落地窗前。
这些日子,江别故或观察或试探,每一个发现都让他心惊,每一次心惊都带着强烈的无力和罪恶感,他几乎已经确定了容错那天晚上说的并非是胡话,却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他只是喜欢男人,而并非是自己。
可就算如此,江别故也无法原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