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大概知道江别故在想什么,可他也说不了什么,径自走过来,牵起了豆芽的牵引绳,离开之前看了一眼墓碑上那个永远在笑着的纪眠,也对着纪眠缓缓笑了下,这才迈步离开,将这片空间留给江别故和纪眠。
江别故盯着那束向日葵看了许久,久到因为低头的动作脑袋都有些不舒服了才单膝蹲下来看向纪眠的照片:
“那个小孩儿你原来早就见过了,是不是和我说的一样,是个特别好特别好的小孩儿。”
“我很幸运,有这么好的小孩儿陪了我六年。”
“但,我也耽误了小孩儿。”
江别故抬手轻抚了一下纪眠的照片:“我知道你不会吃醋,所以你如果真的可以保佑,保佑一下小孩儿吧,愿他平安喜乐,一生无忧。”
“就当,是我的亏欠吧。”
——
日子一天天的过,两个人还是没有什么交集联系,容错离开之前还说偶尔回来看豆芽,却是一次也没回来过。
十二月临近月底的一个下午,丁程走进了江别故的办公室,将一份文件交给江别故签完字之后没有立刻离开,江别故看着他:
“有话就说。”
“b大今天上午出了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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