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有一点点。
客厅里,江别故的外套随手扔在沙发椅背上,容错走过去拿了起来,几乎是习惯性的帮忙挂在了衣架上,回头的时候看到江别故端着一杯水从厨房里走出来,视线撞上的那一刻,容错这才意识到自己做的这件事有些不合适,下意识的想要解释:
“我……”
“谢谢。”江别故说:“我总是忘记把衣服挂起来,阿姨也总说我,但还是改不了,过来坐吧。”
说着便走向了客厅,容错站在原地静默几秒也迈步走了过去。
他们到底是生疏了不少,又或者是在刻意拉开距离,身在这样的一种复杂氛围中,个中滋味或许只有他们自己才能明白了。
容错坐在了沙发上,江别故将那杯水放在了他的面前:
“在外面等了很长时间?”
容错摇摇头:“还好。”
江别故勾唇笑了笑,落座在了容错的对面。
容错又开始有点紧张,这里曾经是他的家,但现在他比来做客的客人都还要拘谨,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好在豆芽对他热情的很,去阳台叼了个玩具,就蹿到了自己的面前,要自己陪他玩儿。
容错接过豆芽嘴里的球,轻轻的扔出去,在豆芽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