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他当解药,救我的解药,可他是个人。”
“他当然是人。”徐宴清说:“我们或许把他当成了救治你的解药,可如果我们没有看到容错这么对你,我们也不会这么无聊来跟你讲这些吧?难道我们不是在劝说你的同时,也在成全容错吗?”
“你总是觉得容错为你活,生活里不该只有你一个人,可你有没有想过,这就是容错最想要的生活呢?”徐宴清说:“我以前总是觉得老天爷让你和纪眠分开是瞎了眼,过于残忍,可现在我却不这么想了,可能他让你们分开只是单纯的缘分尽了,又或者说,他一早就知道你们是悲剧,只是仁慈的让你们把关系停留在最好的时候,不必怨怼。”
“纪眠走了,相比你来说,他的确轻松,没有相思之苦,失去之痛,看似不公平,可老天也没忘了你,不然……又怎么会安排一个视你如命的人来到你身边呢?”
“能遇到这样的一个人,可不是谁都有的福气。”
江别故因为徐宴清的话,静默许久,然后开口说:
“所以这么好的一个人,我怎么配得上呢?”
……
徐宴清并没有停留太久的时间,起身要离开的时候,一直在外面躲着的容错也走了进来,看到容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