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别故因为他后面的这句话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所谓‘名正言顺’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容错已经去了洗手间,并关上了门。
江别故看着那扇门挑了挑眉:这是着急了?
着急就着急吧,反正得等到他出院再说。
容错的药量减少后,晚上睡的就不是那么踏实了,他身上的小伤口也不少,愈合结痂正是痒的时候,睡得很不安稳,可他不安稳,却不想江别故也跟着不安稳,所以一直忍着,连小幅度的动一下都不敢。
可也许就是因为这样,容错才发现了江别故的秘密,已经过去三天的时间了,江别故还是每天晚上被噩梦惊醒。
这个晚上江别故又一次被噩梦惊醒,缓和了呼吸下床走过来在容错身边坐下,刚握住他的手,容错的食指便在他的手心里挠了一下,然后他听到了容错的声音:
“做噩梦了?”
江别故闻声看过去:“吵醒你了?”
“不是。”容错说:“我身上痒的很,睡不着。”
“哪里痒?”
江别故作势要起来,却被容错拉住了手:“是伤口结痂,你帮不上忙的。”
这个江别故还真的是没什么好办法,淡淡笑了:“忍忍吧。”
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