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完全可以理解,不过趴着是说不清楚了,江别故坐了起来,扯过被子盖在了自己的下半身, 看着容错:
“都这个时候了, 别说谎,你到底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或许尴尬到了极致也能变成坦然, 至少容错是这样,总觉得再尴尬也不能有现在尴尬了,还不如坦诚一点,所以他看着江别故说了实话:
“我想着你的时候, 做梦的时候,都是上面的。”
想着自己做那事儿的时候既然是上面的,那肯定是上面的没错了,这和江别故想的也一样,容错这个人眼看着也不是下面的,但明明自己感觉对了,容错也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位置,为什么还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那你是为什么趴下?”江别故问。
“我怕你疼。”容错说:“我之前查的资料上说,会很疼,我不想你疼。”
江别故看着容错没说话,心却突然软了下来,这的确是容错会做的事儿,他是真的什么都能为自己做,也什么都能为自己让,连这件事也几乎是没有半分犹豫的就趴下来了。
江别故有些心疼,也有些无奈,想说什么,可即便是商场上如鱼得水的江别故面对这个场面却也不知道在这个时候能说什么了,叹出一口气,索性躺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