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腰以下的位置时,与往日不同的触感提醒了他,纪冉只穿了浴袍。
但他并不想让纪冉去换衣服。
人是他的人,这样抱着是合法的。
顾尉垂下眼眸,少年单薄的胸膛近在眼前,像一支笔挺的竹,刚被洗干净,不知是有意无意,身上是他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发尾和鬓角濡湿,冒着一股朦胧的水汽,有另一种更清甜的味道在鼻尖勾缠着。
纪冉对他的视线毫无察觉,为了转移顾尉的注意力,他可谓是使劲全身力气。
“你搂得太用力了,我腰疼!”
顾尉悄悄松开一点力气。
“腿好酸,你都不给我揉揉!”
顾尉的手放到他腿上。
纪冉又控诉他:“你刚才好凶!吓到我了!”
顾尉帮他揉着腿,抬眸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纪冉凶巴巴地瞪回去:“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你还无视我的问题!”
顾尉像个任劳任怨的丈夫,伺候着倒打一耙凶巴巴的小娇妻,说道:“我去接你了。”
纪冉一顿,气焰小了不少,咽了咽唾沫:“你,你去哪儿接我了?”
顾尉冷静地回道:“你说你去练二胡。”
“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