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听器,针孔摄像头。”裴斯年道。
那个谢执,到底都对丛丛做了什么?让丛丛懵懵懂懂驯化成这样,竟然都不知道这些是违法犯罪!
沈丛不是傻子,更没想到会套出这些东西,浑身上下冒起一股冷意,在这样温热的天气里像坠入冰窖似的,脑子嗡嗡嗡响个不停,神经在不断胶合着信息量,又将所有信息汇聚成一条长河,不敢置信的望了望裴斯年,咽了口口水勉强镇定道:“哦……吃饭吃饭啊,不说那些了……我们、我们先吃饭。”
“沈丛。”裴斯年试图将青年唤醒,着急道:“你信我,离谢执远点。”
“吃饭啊。”沈丛像没听到一样,打开便当盒子递给裴斯年,扯了抹笑道:“快尝尝看,我今天做了好久,很好吃的。”
裴斯年蹙眉还想说点什么。
沈丛却不想再听了,心里像破掉一个窟窿一样,里面风呼啦呼啦的吹着,他夹了块红烧肉塞在他嘴里热情道:“你尝尝看,很好吃的。”
裴斯年知道无论再说什么,沈丛也听不进去了,咬了口红烧肉,接过餐盒,吸了口气又觉得自己有些好笑问:“所以,谢执是你一直忘不掉的人是不是?”
沈丛没胃口,一口一口吃着餐盒里的青菜,心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