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女装这事儿,他就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辗转反侧睡不着,在浏览网站时搜索了不少女装癖的人的信息,理由千奇百怪,要么生活上要么心理上,他觉得大概率裴斯年是压力太大才造成这种情况。
由于睡眠不足,在周五工作时他突然打扫熊猫馆时直接晕倒过去,再醒来时已经在医院病床上了,裴斯年将他扶着做起来,忧虑的脸上像松了口气,露出个笑道:“你都吓死我了,还好只是低血糖。”
“嗯。”沈丛屈膝坐着,愣怔了一下,看了看墙上挂钟道:“都下午三点了,你快回去上班吧。”
他不想成为谁的麻烦。
从少年时起,生病住院沈世昌就不怎么管他了,整个武馆都需要他,他没办法围着沈丛转,大病小病都是他一个人挨过来的,这些事情他能应付得来。
生病住院的人又脆弱得像一朵被风雨摧残过的小花儿,他其实舍不得裴斯年离开。
裴斯年见他脸色苍白又在逞强,坐在床边揉了揉青年的头,露出个笑安抚道:“请假了,今天陪你。”
小男友都生病了,一点不像往常有攻击性,也不像凶凶的小刺猬,还有点乖乖软软,楚楚可怜的样子,眼睛里写满了“你留下来陪我吧”,他怎么能丢下小男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