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根烧红了。
……怎么清早就说这么荤的话?
裴斯年见他嘟着嘴生气,低头吻了吻他的唇,垂眼认真看着有些怔愣无措的青年,问:“那,我昨晚活儿不算烂吧?”
沈丛胸腔里像滚起烈焰岩浆,羞耻像被野火焚烧般灼灼炽烈,恨不得钻个地缝藏起来不愿意回答他的问题,别开眼不去看他,也不想说话。
哪儿人醒来问这个的?
就、就好流氓。
“到底是好还是不好?”裴斯年执拗的拖过他下巴跟他对视。
沈丛喉咙里梗了梗,有点不想理他,闷闷道:“我又没跟别人有过,我怎么知道你好不好?”
不知该怎么描述,反正感觉怪怪的。
裴斯年愣了下,尽管他知道沈丛没跟别人有过亲密关系,但他还是被这句话取悦到了,就好像在告诉他,他想要的这个人自始至终都是他的。
“那疼不疼?”他将人搂在怀里轻轻揉了揉他的头,眼角眉梢染上笑意。
沈丛缩了缩脖子,双手抵在他胸膛上想要把人推开,又舍不得,就只能扯住他的衣襟,妥协般小声道:“腰疼。”
裴斯年视线朝他未着寸缕的腰线瞥了眼,伸手给他揉了揉腰,听怀里人拽住他的手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