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分手的漩涡里挣扎,哪儿料到沈丛好不容易搞到裴斯年竟然转头要分手。
沈丛也没跟他说原因,沉默了下道:“他不喜欢我,这样耗下去也没用。”
叶嘉誉像被戳到脊梁骨,一下子说不出话来,深深吸了口气道:“不喜欢就不喜欢,丛丛你别难过,你不还有我么?那群男人不喜欢我们,以后我们两个凑一块,离了谁还不行了?”
搬家工人手脚干净利落,下午五点就将东西搬上了车,他坐在车上从反光镜里瞧见那辆熟悉的别克朝停车场开,裴斯年坐在里面唇角微微翘着,他为免被发现从袋子里拿了口罩和棒球帽戴上,眼里一圈圈变得滚烫起来。
好像做了一场梦,梦里什么都是真实的。
只是,裴斯年不喜欢他,裴斯年骗了他。
回到惊鸿武馆,师兄弟们热络的帮他把东西搬回了原来的住处,一边搬还一边打趣聊天,在七绕八怪的绿化带里说着近来的趣事:“小师弟你是不追到,二师兄这次有望冲进国内武术比赛第一,师傅最近跟大师兄下棋老输,哈哈哈,说是想念跟你下棋了。”
“师傅哪儿是想你下棋,师傅说想小师弟你了。”
“我们这段时间都要想死你了。”
“你不在武馆里的花